更新时间:2021-04-24 00:45:36
贾军不愧是经常打架的混混,只是怒吼了一声,一脚踹在了莫丹的肚子上,在他手中的板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,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。莫雅吓了一跳,急忙转身冲了出去,看上去真的是找老师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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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梦洁白了我一眼,走过去交钱了,我则是满脸淫笑,幻想着一会儿林梦洁能钻到我怀里,兴许还能摸一下她那小平胸。虽然平胸没啥撸点,但是,哥哥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小的萝莉控啊。
我说出来的话很隐晦,但是我感觉,她能理解我的意思。这个女人,很聪明,不是一般的发廊女。晓梅姐点了点头:“那个妮子确实是有点事,不过我不能告诉你。”一句话,就直接把我后面所有的话都给堵死了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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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面有些小紧张,但是我还是穿好鞋子跟她走了,本来想把睡衣换了,不过林梦洁等的有点不耐烦,我只能穿着睡衣来到了她的房间。结果,到了她房间内以后,林梦洁直接把房门反锁,向我扔过来两个小东西:“敢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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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小萝莉进去,我就有些傻眼了,莫非这个小萝莉就是在这里工作的?难道这行业已经这么发达了,都有专门为蛋蛋后解决需求的存在了?带着无尽的疑问,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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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话,晓梅姐就说她很忙,直接挂了电话。而我,却有些傻眼,中原街,可是我们这儿很出名的一个红灯区啊,雅美发廊的话,不用想,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。莫非,这位晓梅姐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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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敢情不错,我直接带着我这位妹妹大人,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人民公园。其实我也不是没钱了,但是之前一直是和孙云静在一起的,这猛地换了一个人,心里面总有些别扭,自然要沾点便宜弥补一下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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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丝美女的眼角露出一丝笑意:“小弟弟第一次来,给你便宜点,要个回头客,二百块就行了。”我很是凝重地点了点头,貌似我的兜里只有二十块。现在不能拖下去了,我直奔主题:“那个,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晓梅的女孩儿?”
我被她的话激起了血性,一咬牙,先扔出了一个骰子。骰子在床上旋转了一下就停下了,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“捏”字。看到这个字,我的心里本能反应地咯噔了一下,然后林梦洁的脸色“刷”地一下变红了,向后缩了缩,貌似有些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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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梅姐坐在沙发上,笑的花枝招展:“怎么,是不是动心了?回去我找几个妹妹陪陪你?”我直接无视了她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看起了莫丹给我的片子。跟她在一块,只能看不敢撸,还不如看片子来的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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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梅?”红丝美女的脸色露出一丝疑惑:“你找她有事?还是想让她给你……”我打断了她:“找她有事。”“不玩玩了?”“不玩了!”“等着。”红丝美女的脸色一冷,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热情,边走边嘀咕,又来了一个穷鬼,真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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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看到人走光了,贾军恢复了一点神智,居然也跳上桌子过来追我:“唐磊,卧槽尼玛比!你再跑一个试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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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幻 | 顾云都
答:今年普通高中招生范围无变化。南京外国语学校(部分计划)、南师大附中、金陵中学、南京一中、中华中学、第十三中学、第二十九中学、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秦淮科技高中、第九中学等9所普通高中统招生面向全市招生。江浦高级中学、江宁高级中学、六合高级中学、溧水高级中学、高淳高级中学等5所区属普通高中统招生面向本区和原市区招生;南师大附中、金陵中学、南京一中、中华中学等4所市属普通高中的指标生,面向全市所有初中校分配。
玄幻 | 田缕蓝
证监会表示,近日,个别媒体有关“证监会系统离职人员投资入股拟上市企业的,证监会一律不予受理,已受理的暂停审核”的报道内容不实。对于涉及系统离职人员投资入股的IPO申请,证监会均正常受理,并严格依法推进审核复核程序。(中新经纬APP)
玄幻 | 若夏白
返回身上,不一会,转回来,手里拿着票子:“您辛苦,这是二百块钱,您拿着和弟兄们喝茶去。”赵胜不客气的接过了钱:“薛管家,照理说呢,是这价。可今天我们队长上任,您说您就不代表崔老板意思意思?”“要的,要的。”薛管家又拿出了一百块钱:“丁队长,这是我孝敬您的,您别嫌少,现在买卖难做。等改天您有空了,我请您喝茶去。”“丁队长,您看这?”赵胜也不敢自己做主。丁远森生平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事情:“你看着办。”“好勒。”赵胜一挥手:“收队!”“丁队长,赵副队长,您走好。”等到这些特务一走,薛管家对着地上“呸”了一口:“一群瘪三!”“老刘头,一人一碗馄饨。”“哎,好勒,您稍等。”夜晚的马路边,摆着一个馄饨摊,锅子里冒着热气,边上放着一张小桌子,两条长凳。“老赵。”丁远森坐下来说道:“这一车烟土利润不少吧?咱们出来一趟,就弄三百块,是不是少了点?”“这就不错了。”赵胜接口说道:“这些卖烟土的,方方面面都要打点到,什么巡捕房啦,警务处啦,卫生处啦。总之到处都要用钱。上海滩的几个大老板和他们的夫人,三节两寿,礼是一定要到的,要不然别想做了,还有他们的手下也不能白做啊。这么一算下来,真正到他们手里的也不多,咱们这就知足了。”知足?丁远森哪里知足。忙了那么久,一共到手三百块,再一分,自己拿到的不过一百五十块钱。这大上海什么都能没有,但就不能没有钱。没钱,寸步难行。“再说了,这崔瞎子不比从前了,可要是大的走私贩子和烟土商呢,咱们也招惹不起。”丁远森却留上了神:“这上海滩都有哪些大贩子?”“有啊,比如高乐田。”“高乐田?”赵胜点了点头:“他开了一家‘福鑫公司’,专做走私、贩卖鸦片,听说一年能捞不少的钱,要不然他怎么养那一大摊的人?”丁远森听的非常仔细:“没人找他的麻烦?”“哎哟,他不找人麻烦就不错了,还去找他麻烦?”赵胜苦笑一声:“他现在是个死人了,可他活着的时候,势力大着呢。”怪不得翁光辉要让自己去查没高乐田的家产。看样子,这家伙攒了不少的钱啊。丁远森忽然有了一个想法:“老赵,咱们这么小打小闹,真弄不到几个钱,我有个想法,要是能成功了,哥几个都能好好捞上一笔。”赵胜一听就来精神了:“丁队长,您说。”“你认不认识罗登探长?”“认识,怎么能不认识?”赵胜一听便说道:“中央捕房的探长。”“你和他关系呢?”“还行,过去和徐满昌一起见过几次。”“你能不能安排个时间,让我们见个面?”“成啊,这事包在我身上了!”高乐田的死,让高府上下如丧考妣。尤其是他的大老婆高钱氏。高乐田是个大商人,还是上海滩有名的色鬼。民国政府早就规定了一夫一妻制,可民国的法律也管不到公共租界,高乐田还是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。据说外面的小老婆还有大把。管家的是他的正房夫人高钱氏,整日里吃斋念佛,可却是出了名的毒辣。高乐田原先有四房姨太太,四姨太据说就是被她逼死的。高乐田的死讯传来,高钱氏觉得天都要塌了。以前仗着他的势力,做的坏事不少,得罪的人更多,现在他死了怎么办?一边办着葬礼,一边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三姨太的身上。就是这个丧门星啊。老爷跟她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可这人好端端的就没了。尤其老爷死了,可这小狐狸精却居然还好好的活着。“去!去!”高钱氏咬牙切齿:“去把那个小狐狸精从医院里给我揪出来,我要让她给老爷陪葬!”“哎,这就去,这就去。”赵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。到了中午的时候,他就悄悄的告诉丁远森,罗登探长答应见面了,见面的地点就在中央捕房。丁远森也不敢怠慢,立刻和赵胜一起出门。反正翁区长也说了,让一小队休息一段时候。正好趁着这段时间,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。赵胜对中央捕房熟门熟路,一进来,里面的人大多都认识他。“老赵,等会,探长在办事,一会就见你们。”“哎,成,我们就在外面等着。”可是这一会,就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。就连赵胜也都有些不耐烦了。丁远森却还是保持着耐心。十有八九,这是罗登准备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呢。可要处理好接下来的事,还非靠这位探长不可。又等了有十来分钟的时间,罗登才终于有时间见他们了。丁远森又一次见到了罗登。“你就是丁远森?”一开口,罗登就问道。边上的翻译还没来得及翻译,丁远森已经用英语回答道:“是的,我就是丁远森,罗登探长。”他这是自学的英语,有的时候在表演魔术的时候,可以和外国客人进行互动。对方会说英语,罗登也不奇怪,面色一沉:“来人,抓了!”“探长先生,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丁远森丝毫都不害怕。罗登阴沉着脸:“我们怀疑你和一场谋杀案有关。”“探长先生,请你明说,什么谋杀案,我谋杀了谁。”罗登一拍桌子:“你涉嫌谋杀了高乐田先生!”丁远森笑了:“探长先生,我听说大英帝国是最讲究法律的,如果你有证据控告我谋杀,那么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。但是如果没有证据?我是一个守法的国民,同时也是国民政府的公务员,你这么对待我,不怕引起重大纠纷吗?”罗登一时倒也无话可对。力行社不会轻易去招惹巡捕房,同样,如果不是迫不及待,巡捕房也不会随便去找力行社的麻烦。这是共识。如何保证公共租界的安全,才是工部局最看中的。他的确没有证据,如果现在就扣押了丁远森,力行社一旦来要人,肯定会引起工部局警务处的干涉。罗登的脸色很不好看:“也许现在我没有证据,但我一定可以找到的。我向你保证!”“探长先生,你瞧,我是主动来你这的。”丁远森丝毫都不在意:“难道你不问问我来的目的吗?或许你认为,你将来完全不会和我们进行合作了?”罗登在那沉默了。巡捕房,和力行社,本来就是彼此合作彼此利用的关系。巡捕房一些不方便出面做的事,往往都会请力行社帮忙。比如让某个人神秘的失踪等等。而徐满昌一直都和罗登是合作关系。现在徐满昌死了,这让罗登有些头疼。“你们,都先出去,我和丁好好的谈一谈。”
玄幻 | 白柒雨
我微微一怔,迟疑的问道:“方哥,这么晚打电话,有事吗?”方正源叹了口气,语气低沉地道:“小泉,能出来一下吗?”我沉默了一会儿,小声道:“方哥,太晚了,改天吧!”方正源轻轻摇头,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:“今天吧,我在小区外面等你。”说罢,他挂断电话,摸出一颗烟,皱眉吸了起来。我拿着话筒,沉思良久,终于下定决心,麻利地换衣服,推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来到小区门口,却见方正源站在路边的阴影里,正独自发呆,他走前去,轻声道:“方哥,什么事儿,说吧。”方正源笑了笑,声音异常干涩地道:“小泉,这段时间,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我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还可以。”方正源叹了口气,有些内疚地道:“要不是因为我,也不会出那档子事,抱歉了啊!”我笑着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怎么能怪你呢?时间巧合而已,最多是怪那天不走运。”方正源点了点头,深有感触地道:“是啊,命运这种东西,看不见、摸不着,但有时却偏喜欢捉弄人。”我笑了笑,没有接话,半晌,才试探着道:“这些天怎么样,你们两口子,没再吵架吧?”方正源又掏出支烟,拿着打火机点,手指却微微发颤,他狠吸了一口,声音沙哑地道:“还成,挺好的,最近很少拌嘴!”我微微一笑,点头道:“那好,只要你不再赌了,专心干点事情,你们两人的日子不会错的。”方正源咳嗽了几声,欲言又止地道:“小泉,你应该清楚我找你出来的目的。”我心跳登时加快,又觉得有些尴尬,沉默了好久,才叹息道:“方哥,那件事情还是不提了吧。”方正源深吸了口烟,摇头道:“别反悔,你答应过的。”我微微皱眉,诧异地道:“怎么,她同意了?”方正源点了点头,苦笑着道:“她的性子,我非常了解,没有强烈反对,算是默许了。”我将信将疑,轻声道:“方哥,你该不是,呃!……误会他的意思了吧?”“不会的!”方正源把香烟丢在地,用脚尖踩了踩,淡淡地道:“女人总是心软,只要耐心些,总是能说服的。”我揉着太阳穴,苦着脸,心情复杂地道:“这样做,我总觉得不太好。”“是啊,是不太好,可除了这样,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方正源小声嘟囔着,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钥匙,语气坚定地道:“这个给你,我今晚不回去了。”我站着没有动,而是轻声劝道:“方哥,你再想想吧,别太草率做决定。”“拿着!”方正源拉过我的手,把钥匙塞到我掌心里,轻轻一拍,又点着一支烟,狠吸了几口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我握着钥匙,非但没有半点欣喜之情,反而觉得,心里像塞了一块铅,沉甸甸的,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,半晌,才轻声道:“方哥,你要去哪?”“你别管了。”说着,方正源摆了摆手,深一脚,浅一脚,步履艰难地向远处走去,没过多久,那个萧索的背影,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。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几分钟后才转过身子,返回家,斜躺在床,摆弄着手的钥匙,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。方正源黯然离去的背影,和宋嘉琪俏丽的身姿,在眼前交替晃动,搅得我有些心神不宁,直到凌晨一点多钟,我才悄悄坐起,顺手拿起那份资料,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摸黑离开了家。楼后,我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,拿着钥匙打开房门,悄悄溜进屋子,却发现卧室那边的门居然敞开着,里面还透出橘黄色的灯光。关房门,我却变得格外紧张,心里突突直跳,前方灯光里,像有一条无形的绳索在牵引着我,一步步地挨了过去。进了卧室,见床头柜小巧精致的台灯,依旧亮着,可身着粉色睡衣的宋嘉琪却已经睡着了,平躺在床,她没有盖着被子,手边还放着一本杂志。我走到桌边,把资料放下,拉了把椅子,静静地坐在床边,看着床的睡美人。宋嘉琪此时已然卸了妆,但素面朝天的样子,却更加显得清新秀美,那张白.嫩的脸蛋,泛着淡淡的红晕,唇边仿佛还带着浅浅的笑意。而那件粉红色的睡衣,轻薄如纱,根本无法遮挡住那曼妙的身材,原本婀娜多姿的体态,此时显得更加优美,曲线毕露,胸前那对丰挺的乳.房,更是诱人地隆起,任何时候,都能吸引人的视线。在这样活色生香的女人面前,没有谁能够经得起诱.惑,不知不觉地,我的呼吸变得有些局促,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只是我并不确定,宋嘉琪是否真的默许了,因此,他并没有任何轻薄的举动,而是手托下颌,静静地凝视着她……过了许久,我终于有些按捺不住,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,悄声的道:“嘉琪姐,你醒醒。”“嗯?”睡梦的宋嘉琪翻了个身,把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蜷起,咕哝一声,又没了反应,并没有被我唤醒。我微微一笑,为她拉被子,又俯下身子,在她的耳边轻笑道:“嘉琪姐,屋里进贼了,还不快起来?”“别吵,你个臭小子!”宋嘉琪睡得正香,迷迷糊糊地嚷嚷起来,忽然间惊醒了,一骨碌坐了起来,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,遮住胸脯,呆愣愣地望着我,失声叫道:“小泉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我呆住了,心情立时跌落谷底,犹豫了一下,从身摸出那把钥匙,放在枕边,轻声道:“嘉琪姐,这把钥匙,是方哥给的,他没和你提起?”宋嘉琪忽然想起了什么,脸颊像火一样烧红了,她转过头,轻吁了口气,声音淡漠地道:“是提过,但我没想到,他竟然真的会这么狠心!”我摸了下鼻子,表情有些不自然,试探着问道:“嘉琪姐,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宋嘉琪缩到床尾,拉起被子,遮住身体,有些委屈地道:“他把钥匙给了旁人,我们的夫妻之情也走到尽头了;你接了钥匙,咱俩的姐弟之情也没了,从此一刀两断。”我神色微变,语气凝重地道:“嘉琪姐,你是认真的?”宋嘉琪咬着被角,伤心地道:“是的,你们两人,都太令我伤心、失望了。”我心一痛,悄声的道:“嘉琪姐,你说的对,在这件事情,我的确做错了,无论如何,我今晚都不该过来的。”宋嘉琪转过俏脸,满怀心事地叹了口气,一言不发。我站了起来,缓缓走到门边,停下脚步,轻声道:“嘉琪姐,桌有份资料,你抽空看看,或许会对你有些帮助。”宋嘉琪双手捧腮,默默地流泪,半晌,才柔声道:“小泉,桌子的抽屉里面,有一份礼物,本来是祝你……你拿去吧,咱们两人,以后不要再见面了。”“好吧,嘉琪姐,我听你的。”我叹了口气,返回到桌边,拉开抽屉,拿出那份包装精美的礼品盒,回头望了一眼,恋恋不舍地离开。回到家里,我躺在床,拆开礼盒,从里面取出两个做工精巧,栩栩如生的泥人来,其一个穿着花裙子,娇俏可爱,另外一个则是西装革履,高大帅气。
玄幻 | 蓿凛
方正源‘嗯!’了一声,忙溜进房间,拿了条干净毛巾,跟在英阿姨的身后,东擦西抹,甜言蜜语地哄着,几乎把好话说尽,英阿姨却面罩严霜,始终没有好脸色。他有些气馁,走到英阿姨身前,愁眉苦脸地道:“妈,以前都是我的错,这次我是诚心悔改的,您千万要给次机会。”英阿姨放下手的活计,转头看了他一眼,冷冰冰地道:“正源,嘉琪心太软,总是狠不下心和你离婚,可你天天游手好闲,没个正事儿,再这样下去,什么时候是头?”方正源陪着笑脸,低声下气地道:“妈,你放心好了,我已经托了关系,过段时间能去班,到时和嘉琪一块打拼,多赚些钱,争取早点把日子过好,免得二老跟着操心。”英阿姨冷笑了一下,摇头道:“你那些鬼话,也只有嘉琪会信,回家以后,只怕用不了几天,会变成老样子了。”方正源有些恼火,却又不敢表现出来,只好低眉顺目,继续恳请道:“妈,放心好了,这次不会的。”英阿姨见他再三恳求,终于心软了,叹了口气,摆手道:“好了,你们家的事情,我不管了,有什么话,回屋和你媳妇说吧。”方正源如遭大赦,连连点头道:“谢谢妈,感谢您老宽宏大量。”英阿姨白了他一眼,语气冷淡地道:“正源,咱们把丑话说到前面,以后嘉琪再哭哭啼啼地跑回来,你是说得天花乱坠,也没有用了。”方正源擦了把汗,笑呵呵地道:“妈,我保证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“那好,信你这最后一次。”英阿姨被他缠得有些不耐烦,端起一盆衣服,扭头出去了。方正源把嘴一撇,丢下毛巾,转身进了西屋,看着坐在床沿的宋嘉琪,嘿嘿一笑,轻声道:“嘉琪,还生气吗?”宋嘉琪轻轻摇头,小声道:“正源,还没吃饭吧?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,自己去热热吧。”方正源摆了摆手,笑着道:“已经吃过了,刚吃了两袋方便面。”宋嘉琪又有些伤心了,把头转向旁边,悄声埋怨道:“家里吃的东西都有,你是不肯做,以后我要是出门,你都没法照顾自己,这样怎么行呢?”方正源哈哈一笑,坐在床边,轻声道:“嘉琪,你不在家,我心里烦闷,哪有心情做饭。”宋嘉琪哼了一声,撇嘴道:“现在知道哄人了,午为什么跟我吼?”方正源摸着下巴,嘿嘿地笑道:“嘉琪,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,床头吵架床尾和,下次再有这种情况,可别往家里跑了,非但解决不了问题,还让老人跟着担心,怪不好的。”宋嘉琪轻抚秀发,不满地道:“敢情什么道理都被你占了,又是我的不对?”方正源嘿嘿一笑,悻悻地道:“那倒不是,只不过,刚刚被岳母大人好一顿数落,真是下不来台。”宋嘉琪轻啐了一口,小声说:“那能怪谁,还不是怪咱们两个不争气?”方正源没有争辩,而是干笑几声,转过头,笑着对我说道:“小泉,你先出去转转,让我给老婆赔礼道歉,你在旁边,好多话都讲不出来。”我点了点头,笑着道:“好吧,那不当电灯泡了,只是,你们两个,可别再吵架了。”宋嘉琪嫣然一笑,娇声道:“小屁孩,你懂什么,两口子过日子,哪有不拌嘴的?”我有些无语,摇头离开,来到院子里,看着英阿姨喂鸡,笑着道:“阿姨,女婿门,您老不宰一只鸡犒劳一下吗?”英阿姨哼了一声,满腹牢骚地道:“这个女婿真选错了,什么本事都没有,脾气还不小。”我咧嘴一笑,轻声道:“方哥过去是有些缺点,不过,他既然想改,总要给他个机会。”英阿姨把盆放下,双手在围裙抹了几下,皱着眉抱怨,道:“小泉,你倒是说说,以你嘉琪姐的模样,要是离开他方正源,找啥样的不行?”我点了点头,微笑的道:“那倒是,不过,嘉琪姐对他还是有感情的。”英阿姨回头望了一眼,不再吭声了,半晌,才叹了口气,皱眉道:“小泉,你去后山看看,把老头子叫回来,晚咱们一家人包饺子吃。”“好的,阿姨,我这去。”我爽快地答应下来,出了院子,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,向山边走去。山里的风景极好,空气也格外清新,散发着一股泥土的芬芳,我本来情绪极好,可想起方正源之前的那番话,心情变得有些矛盾,有点忐忑不安。事情若真向那个方向发展,三人之间的关系,将变得极为微妙,更何况,我非常珍视与宋嘉琪之间的友情,不忍破坏,这时倒真有些后悔了,不该一时冲动,随口答应下来。当然,他也清楚,方正源虽然计划的很好,可若是想做通宋嘉琪的工作,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,或许,拖一段时间,方哥会改变主意吧?不知不觉间,来到了后山,绕着山坡转了一圈,只看到两头散放的黄牛,却没有找到宋叔叔的踪影,我来到山头,向下眺望,却发现一辆白色面包车从远处驶来,停在山脚下。随后,车门打开,两个男人跳了下来,各自扛着一个麻袋,鬼鬼祟祟地向山走来。这让我感到有些怪,后山这里平时十分安静,极少会有人过来,看那两人的穿戴打扮,倒有些可疑,不过我也没有多想,仍顺着原路向山下走去。走了七八分钟,忽然听到虚弱的喊叫声,像是有人在喊‘救命!’,但只喊了几声嘎然停止了,我微微一愣,神经顿时紧张起来,循着声音来处,飞快地奔了过去。跑出三十几米远,我躲在一颗大树背后,向前观望,却见不远处,两个留着小平头的年轻人,手里拿着匕首,正站在山林间的一块空地里交谈。前面的一颗松树,竟然捆着两个人,其一个身材高挑,穿着蓝色衣,铅灰色牛仔裤,一头蓬松的秀发,遮住了半张俏丽的面孔。而她的旁边,则是一个三四岁的女童,穿着白色碎花裙子,头还带着粉色发卡,这两人的嘴里都被塞了卷破布,虽然惊慌失措,却偏偏无法呼救。“糟糕,怕是遇到绑票的了!”我紧皱着眉头,脑海飞快闪过这个念头,忙将身形隐藏好,准备找机会出手,解救这两个被绑的人质。林子里,一个脸带着刀疤的年轻人显得有些焦躁,拿着匕首在空地转来转去,骂骂咧咧地道:“操,真是晦气,才出来不到半个月,接了这个活,搞不好,要把命搭进去了。他身旁那个身材不高,但很结实的年轻人却咧嘴笑了笑,摸出了一支香烟点,斜睨着他,淡淡地道:“怎么滴,黑子,事到临头,不会是怂了吧?”刀疤脸瞪大了眼睛,怒声道:“刘华平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刘华平仰起头,吐了个烟圈,若无其事地道:“没什么,要是怂了,现在你可以走,老大给的六万块钱,都是我一个人得。”刀疤脸有些沮丧,摆手道:“说啥呢,那点钱倒算不了什么,我二黑丢不起这人,这要是临阵退缩,以后还怎么在道混!”